第(2/3)页 听到穿过走廊的一道掐着嗓子的呐喊,千晚嘴角略微扯了扯。 花袷衣攥着一块丝帕,穿着鲜亮的绯色华服,颠颠的朝着这边跑了过来,惊喜的看着千晚,“涣之,我方才还在心底念着你,这就瞧见了。” 千晚微微颔首,“花公子。” “涣之……你与我生分了……” 花袷衣委屈的瘪了嘴,边说边用帕子擦着眼角,“父亲准备让我成亲了,竟让我娶一个……” 他找半天也没有合适的形容词,只好放过,“但是,只要涣之一句话,我花袷衣哪怕出家常伴青灯古佛都绝不会屈服的!” 这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让千晚额前青筋一紧。 花蝴蝶这一出…… 实在大可不必。 千晚冷冷道,“花公子,你我交情不深,没必要为了在下舍弃你的大好良缘。” 秦辞晃着折扇,笑意也锋利了几分,“大庭广众之下,花公子如此纠缠齐大人,怕是影响也不太好罢。” 秦辞的帮腔,让花袷衣更难受了。 秦翰林真是太双标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齐兄。” 花袷衣正想反驳,却听见背后传来低沉的一声。 那声音像是在风霜里浸了好几道,带着一种厚重的砂砾质感。 千晚闻言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劲装的女人静静地立在廊边,她眉宇间自带三分痞戾,经常习武而脚步轻盈,身上侵染着独属于沙场儿郎的血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