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魏言攥紧衣摆,佯装畏缩的低着头,心下冷讽一笑,诏狱的刑罚比这残酷上百倍,手握锦衣卫实权的指挥佥事,必定见过更凶残血腥的场景,可却像是真的……怜惜他身上这些不痛不痒的鞭伤。 “不疼了。” 因为羞辱他的那些人,都有了应得的去处。 魏言低垂着眼,掩住眸底的暗色。 猝不及防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股冷槐香窜进他的鼻翼,竟莫名让他眼眶微热。 正当他惊疑间,听见耳畔响起那人温软的声音。 “可我心疼。” 魏言凤眸漆黑,幽幽的问道,“大人,如果,要活着,就会变成自己最憎恶的那种人,那……活下去的意义在哪?” 终有一日,会连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 “……为想守护的人。” 魏言怔了下,随即薄凉一笑,在千晚看不见的方向,将香末洒在地上。 ……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