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毒已攻心,甚至有了窒息感,拓跋蝶逐渐瘫坐下去,背靠着冰凉的药柜,强制自己冷静下去。 身子越来越麻木,再不能拖下去了,拓跋蝶一咬牙,打开底层一抽屉,取出一粒糖皮药丸。 这药丸是她之前用另一种剧毒蛇的毒液制成的,最后关头,她想要以毒攻毒赌上一把! 若是赌赢了,她能够白捡回一条命,还能获得破解青匪蛇毒的奇药,若是赌输了…… 拓跋蝶制作这药丸的毒蛇,也是苗疆特有的一种剧毒之蛇,名曰小王蛇,遍体通红,鳞片边缘泛着金光,早间出没,每当美丽的鳞片反射红日初升的光芒,就像清晨的串串烈火,耀眼夺目。 小王蛇与青匪蛇居住地相近,两种蛇交错混居。小王蛇偶尔会食用青匪蛇。而且青匪蛇活动范围附近,并没有青匪蛇毒的草本或木本解药。 根据相生相克的道理,一种毒物必定与一种解药共存。所以,拓跋蝶很早就猜测,小王蛇的蛇毒就是青匪蛇毒的解药,不过,因为小王蛇蛇毒也有剧毒,无人敢来验证她这一猜想。 吞进药丸后,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拓跋蝶感觉身上冷一阵热一阵,有时好像万蚁噬身,又痒又痛,有时又感觉仿佛万剑穿心,又疼又冷,不过,作为从小亲身试毒的人,这点疼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拓跋蝶不怕短暂的痛苦,因为她知道,这都是正常反应,反应过去了就会接着舒舒服服地活着,她害怕的是无穷无尽的疼痛,还有预示着死亡的疼痛。 很幸运,令人不爽的窒息感逐渐消失了,但她感觉身子更加沉重,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仿佛已经非常疲倦,马上就要昏睡过去。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因为睡过去了,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眼前一片模糊朦胧,她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蝶儿?蝶儿?……拓跋蝶!拓跋蝶!” “拓跋蝶!” 一声声呼唤,打开她记忆的阀门。那时候,也是有人正在这样呼唤自己: “蝶儿,蝶儿,快过来!这不就是天蹄草吗?”发出呼唤的是一位身穿暗红薄衫的女孩儿,芙蓉如面柳如眉,冰肌玉颜,楚楚动人,及腰长发随着这女孩儿的蹦蹦跳跳左右摇摆,更加显得活泼柔顺。 这位少女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略显丰腴饱满,已经出落得凹凸有致,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