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接着,文锦焕随手指一指南宫佩岚的胸口,二人这才发现:南宫佩岚胸前的已经晕出一片碗大的血迹,看来是伤口又裂开了。 这样,他们二人才完全明白了,为何江朋说打败了文锦焕才有资格问他计划,因为他们以现在的状态,是根本打不赢文锦焕的,如果以他们这样的状态潜入北疆救人,只能是得不偿失,甚至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再好的计划也没用! 江朋行至南宫佩岚边,伸手将她拉起,又拍拍南宫佩岚的肩膀,道:“岚儿,你不能万不能再这样疯狂下去了。你知道吗?上天给了你一副极好的身体,纵使受再多的伤,你都可以痊愈,纵使受再大的痛,你也不会丧失理智。可这也并不是说,你就能随便糟蹋着它玩儿。对你的这副身躯,你要珍惜,要节省着用。 而且,我江朋,要的是万无一失,可绝不允许你们做以命换命的打算。你们二人的用处都还大着呢,可不能只用一次就成为弃子,那我这比买卖可太亏了!” 着实佩服,看来,不止是劳纷雁不会非黑即白想事情,江朋更是明察秋毫、深谋远虑。 “我说过,这天下已经将所有人拘在了一场博弈当中,无论是谁,无论想还是不想,都会入局!可是,今天我再告诉你们,只要能调动天下的棋子,或者可以创造自己的棋子,我便能与天地对弈!” 听到这气吞山河的壮语,三人同时心服口服扬起了拳,齐声高和:“风水神算手实至名归!”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纵使劳纷雁与南宫佩岚内力再深厚,他们这一身的伤,再怎么说也得养上七八十天。 在这段时日里,就常见南宫佩岚握一鸡腿,塞给劳纷雁,或者见劳纷雁煮一锅鱼汤,二人在厨房中互相监督彼此喝到一滴不剩。 养病百日,用兵一时。 在一个日光清浅的午后,劳纷雁与南宫佩岚再次试剑比刀。 劳纷雁的星眸炯然发亮,就仿若刚刚洗好的黑棋子。他右手持刀,悠悠竖起剑尖指向南宫佩岚,那时候周边瞬间内力涌动,仿若风云汇聚,赫然一派侠风道骨的气场。 而墨剑指向的南宫佩岚,也是明眸似月,她手持长珮宝刀,清风绕其徐动不止,墨色发丝轻飘,宛若仙人般神采奕奕。 江朋从章淳那里套到了北疆的军备图,并且章淳还贴心地为他们用红墨圈出了拓跋蝶被关的位置。拿着这图,到了北疆后,南宫佩岚和劳纷雁很快便摸索到红圈的位置。 将士们在北疆多是安营扎寨,而红圈标记的此处却是用北疆的乱石砌成的三米多高的固定建筑,看来,用这房屋藏人还是挺不错的。 此时已是深夜,北疆地势更高,气温更低,上弦月似乎比中原更加清冷,幽幽月华如水一般泄在这乱石砌成的房屋之上,折射出一派细碎的光亮。 劳纷雁带着南宫佩岚伏在石屋的窗上,听着内部的所有声响。 只听,屋内一浑厚的声音道:“蝶儿,你说我下一步棋如何走呢?” 没有回应。 劳纷雁在窗中捅出一小洞,凑脸看过去。 只是这一眼,那仇人的脸便定格在他的眼眶,遥想当年,就是一个大恶人,有着与这张脸七分像的脸,挥剑斩下了他挚爱的双亲的头颅。他悲恸又慌张去捡起捡滚落的头颅,却在只捡到父亲的头颅后,便被从天而降的南宫翊带走了。 而且,当年斩下他双亲首级的正是夏棋身边这把青釭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