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罩衣穿在你身上,确实和你母亲有七八分的神韵。”她音色天生温和,此刻在这犹如清风拂过芦苇的音色里,充满了讥讽和恶意,“一样的虚伪。下贱。” 姜玲珑气得手指都快抠到椅子扶手里了,但面上仍然神情漠然。 “我也好奇,娘娘啊。你是怕自己穿不出我娘的万分之一,还是怕我父王睹物思人?一件衣服而已,你都留不得?” “呵。” “无论你做得再多,即便是将我兄长们视如己出般疼爱。你心里都清楚,得了我爹的青眼,也不会得他的心。” “你知道八王爷与我相认时,是如何悲恸又激动吗?” “你知道,我几位兄长初初见我都送了我什么礼物吗?” “你又知道,谷悍将半座矿山划界分给霖国以此议和休战,是我爹与我相认之后做的决定吗?” 姜玲珑冷言冷语,却句句刺在赵莳曦的神经上。 “你藏拙二十年,不但隐藏你会武的事实,还设局救我父王,让他自觉亏欠于你。” “那箭射在后腰。到底是为了救我父王,还是为了借伤抹去你死侍首领的印记?” “你甚至背弃了你的父亲。赵翀从攻城到入狱,你可有去探望过一眼?你明知道用南蛮的毒可能会让人怀疑平南王的忠心,可你为了杀人灭口,为了置我于死地,照样不管不顾。” “你做了这么多,又放弃这么多。”姜玲珑看她如看一个跳梁小丑,“得到什么了?你得到他的心,他的爱了吗?” “你不过是做了二十年的影子!” “嘭!”地一声,姜玲珑手边几案被人一劈为二,应声碎成散架。 赵莳曦收回掌风,面色狰狞。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她古怪地勾起唇角,又迅速落下,直勾勾地盯着身穿流光服的女人,好像下一秒,她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囫囵下肚一样。 “要不是你,该死的,早就死光了!”赵莳曦咬着牙,从嗓子眼里逼出声音。 “你怎知我是死侍首领。”她朝她逼近一步。这步子走得极缓,非常不动声色。 “你两兄长若真是战亡,赵翀怎么舍得但凡战事都带你上阵?他让儿子去南蛮结亲,自己又必须镇守南境,那么晋绥的眼线又当如何?我能够想到,会武,可信,又在当时有机会入宫的,只有娘娘你了。”姜玲珑说完啧啧两声,“可惜啊。女儿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恋爱脑。” “开始我以为你是后背中箭,为了二哥才知道,你中箭的部位是在后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