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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战，别怕，我们会和你并肩作战的。”当彭战身体战栗的时候，夜小舞用无比坚定的声音为他打气。

    当气息足够强大时，是可以摧毁对手的意志的。

    彭战的意识之所以没被击溃，夜小舞的疗愈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梼杌的身影距离彭战十米左右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压榨得薄如纸片的彭战感觉这个世界的一切都突然消失了。

    一同消失的还包括他自身的存在感，他就好像一缕微弱的气息，存在于浩瀚的天地之间。

    “玄烛，你是一根融于黑暗的蜡烛，只会在至暗的时代发光，光之所及，尸横遍野，在疾苦中孕育希望。”彭战突然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古老头儿，古老头儿，是你吗？”

    彭战听到一个十分迫切的声音，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声音源自何方。

    “断岳，你是一柄悬在空中的巨斧，用力量俯视苍生，当邪魅占据山林，你就会从天而降。”

    依然是古老头儿的声音，只不过这个声音好像来自一个遥远的时空。

    “擎山，你力大无穷，能托举一个时代的苦难，当风月恶行，你用山川格挡，当山川恶行，你就是风月。”

    “唉，烬刀，你个性刚烈，若非万不得已，不可出鞘，静则正世风，动则灭邪魅，但亦烬自身。”

    “掌劫，八荒行者，以你为尊，你是规则的制定者，但每个曾经救世的规则都会成为劫难，少为为妙。”

    远古的声音稍稍停顿了一下后，十分低沉的问：“所以，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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